“我这里有一本本族的族谱,与一些宜宾史实有关,给你一本。”近日,笔者在宜宾市宜宾县横江古镇五宝村调查时,该村村民廖财贤对笔者说。得到《廖氏族谱》后笔者十分高兴,看谱到深夜,从中,笔者发现了一些与黄庭坚有关的记载,并依据记载在宜宾市宜宾县横江河边发现黄庭坚手书“秀”字。
族谱详细记载黄庭坚作《答谢廖致平送绿荔枝》一诗经过
《宜宾县县志》1991版以及《历代名人咏宜宾》中都收录有黄庭坚作《答谢廖致平送绿荔枝》一诗。而《廖氏族谱》详细记载着:“廖有衡、字致平。妣、苏氏笑媲系眉山苏洵之侄孙女。其幼随在从伯父苏轼身边多年,颇负才名。生咏鸿、咏达、咏长、咏云四子与三女。公在青少年时期,喜好研究手巴岩至车往沱三十里江滨地段上的万数古荔枝植质。考中乡试举子时,于小岸坝动工修建绿荔庄,以其承扬曾祖母遗志。熙宁庚戍科进士。授知普州(以后易名的安岳),累至光禄大夫。元符初年夏,依列返乡筹措荔贡。见挚友黄庭坚取贬所之名为‘死灰庵’相邀已迁为梓州路转运史的王补之,县丞黄斌老,荔酿家王权汉等十余人,陪庭坚到绿荔庄散闷。于孟秋朔日抵庄。”
“苏笑媲六岁起就跟在从伯父身边,时还年轻的庭坚造访苏轼时,她即按示呼坚为叔,数蒙聆教。主持于院内巨型荔枝树下置庄,以鲜果王权汉带来的数担荔枝液彻夜斟酌达旦忘寐。用琴韵迎纳晨曦透过树叶,照射得樽中佳酿漾荡起辉。勾动诗书双绝者万端感慨。乘酣击樽高歌:‘王公权家荔枝绿,廖致平家绿荔枝。试倾一杯重碧色,快剥千颗轻红肌。酦醅葡萄未足数,堆盘马乳不同时。谁能品此胜绝味,唯有老杜东楼诗。’”
“黄斌老见其刚唱完就转头向王补之大声而言:吾山谷道人早成铁石人心!毫无儿女情长牵挂。立即耳听琴音,手挥狼毫,速就一幅横竹图。庭坚扫瞄几眼,就饱蘸松烟汁笔未加点地在画幅下提上:‘酒浇胸次不能平,吐出苍竹岁峥嵘。卧龙偃蹇雷不惊,公与此君俱忘形。晴窗影落石泓处,松煤浅染饱霜兔。中安三石使屈蟠,亦恐形全便飞去”。
“众人推笑媲点评诗画中,顿使无一人不是具有功名的人相皆叹服。连已郁闷了三年的庭坚也慷慨丛生,心潮起伏。早听吩咐的少年咏云从树上凌空蹿临庭坚面前,满樽祝黄爷五秩有三诞辰。方使其猛然想起正是母难之日,激动得酸泪盈眶。十余日后,登上险象虬龙石,在其牙巴上提了‘山川钟秀’四个一尺四寸大字,大字下落款,山谷道人戊寅孟秋十四日提。心情有转色。返至江北贬所,将‘死灰庵’三个大字塗除,改名为‘槁木寮’!在其下方提上一首杯中三万六千日的醉落魄诗。”
“公和父与苏黄的忘年之交相传甚久,闻及远近。才让朱善熹公为笔者族提了 ‘祖登科弟苏黄友,史记根由汉宋臣’的千年堂联。”
记载黄庭坚同时所作另一首诗
就分析以上资料,此诗是公元1098年七月初二日写。
除发现作绿荔枝酒一诗时间地点外,还首次发现了同时写酒的诗:“酒浇胸次不能平,吐出苍竹岁峥嵘。卧龙偃蹇雷不惊,公与此君俱忘形。晴窗影落石泓处,松煤浅染饱霜兔。中安三石使屈蟠,亦恐形全便飞去。”
族谱记载的诗与县志上的完全一样,“6月始抵戎州”相符。公元1098年,“满樽祝黄爷五秩有三诞辰”,即五十三岁,他的出生应该是公元1045年,与其他书记载的出生年相符,他的出生日应是七月初二日,但是一般网络上记的是生于1045年6月12日,从族谱上推他的出生年月日是公元1045年七月初二日,相差二十日。“方使其猛然想起正是母难之日”母难之日旧时是指出生之日。因此笔者认为从族谱上推得出的黄庭坚出生是公元1045年七月初二日是正确的。
黄庭坚好友廖致平墓葬仍在
族谱记载:廖致平卒于“宣和五年(1123年)岁次癸卯,四子按公遗愿,将公安葬在县城之西九十里的绿荔庄右方桥沟头。公墓左右各有一棵粗非三人不可围的参天巨大绿荔技古树。惜在嘉庆九年遭雷打歿枯萎。”
该地为宜宾县安边镇火焰村新桥社,后因筑柏横驿道之需,受通知迁葬在十五里的坟弯头廖氏族谱记载:“斯际,碑记大字清晰可见,骸骨与三十六颗牙齿齐全,长发依唏。为了方便四方裔孙扫记祖墓,于甲申又仲春十五清明节,复迁回定夸山正面下方安葬。”
黄庭坚写“秀”字的由来
族谱记载:“(黄庭坚等人)十余日后,登上险象虬龙石,在其牙巴上提了‘山川钟秀’四个一尺四寸大字,大字下落款,山谷道人戊寅孟秋十四日提。”
那为什么要到虬龙石上去,族谱记载:“上川二世祖廖翰尧,妣、马氏见顶冠山山腰凸出虬龙石劲势可取,严颜训示三子五孙:‘无论是谁后代,皆须习武强身,务求刚正,凡未习致登石练功之人,一慨禁止参赴文武科举’。其诒训历经六百多年至明末,皆成为无人敢改的家训格言。始有将顶冠山改呼为定夸山,虬龙石改称为试功石。”说明这个石头不仅是风水石,更重要是试功石,距绿荔庄一里多远。
查了以上资料后,10月14日,笔者由廖致平的三十六代孙廖贤富带路是着怀疑的态度去,看到一个数十丈大,两丈多高的大石南面,笔者在石头处看见风化石头的中间有字样,仔细一看,是一个“秀”,而且是倒着的,这时才想起,写时是顺着的,石头垮下后翻滚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荔枝绿诗的现场这一发现,特别是对五粮液酒文化的充实将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弥补了五粮液酒文化的一个空白”,原宜宾五粮液酒厂党委书记,现宜宾市烹饪协会会长李庭芳对笔者说。由此可见,这个秀字,文化意义十分重大,建议文物部门和旅游部门及时将黄庭坚写在虬龙石上“秀”字的石头保护起来,将横江古镇及安边古镇的虬龙石与普安的荔枝沟的环线旅游规划好。(郑启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