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财务”的微信,实际上是绑定凌鹏的银行卡信息;“财务”向凌鹏要绑定微信的手机验证码↑备注“财务”的微信,实际上是绑定凌鹏的银行卡信息;“财务”向凌鹏要绑定微信的手机验证码

  渠道代理商霍先生告诉红星新闻记者,凌鹏、刘一凡(应是刘科凡)、谢茜是通过网络获取到他的微信号,联系表示可以通过霍先生投保。霍先生验证过对方的身份证件,对方提供真实车主信息通过他进行投保。出险成功后,自己也当即将给予车主的优惠手续费转发给了对方。

  “我作为服务行业的一端,车主投诉保险公司找到我,凌鹏不处理,所有的损失就要由我来进行承担。”霍先生解释起诉凌鹏的原因。霍先生表示,自己并非唯一的受害者,因为谨慎,还保留了对方相关身份信息,不少渠道的代理商甚至连起诉都找不到人。

  凌鹏觉得自己很冤,自己的微信号是公司在使用,也是这个微信号在给自己转发工资,他觉得这是公司业务需要,并没有多想。在工作中,因为客户反映油卡、礼品等优惠一直没到账,凌鹏说,自己也曾提出质疑,公司都让推给售后工作人员。

↑“财务”告诉凌鹏微信限额↑“财务”告诉凌鹏微信限额

  凌鹏说,因为投诉量太大,又没有解决,他提出离职,于3月正式签了离职手续。

  “被牵连”的代理商:

  “明显凌鹏所在的公司承诺超标了”

  凌鹏口中的老板,是一个叫做刘科凡(音)的人。因为一起在公司工作了数月,凌鹏说,自己一直喊对方“凡哥”,但在大量客户投诉后,凌鹏到成都处理,才得知公司老板叫“李静”,但使用的是同一个微信号。

  凌鹏联系到投诉的车主吴女士,对方表示是一个姓钟的业务员与其联系的,而这个微信也是“凡哥”的。凌鹏的同事证实,公司老板是刘科凡。

  也是在到成都处理投诉时,凌鹏发现,自己就职的成都昶安汽车服务有限公司,竟然在2014年就被吊销(未注销)。“没签合同,只有入职协议,但公司都收走了。”凌鹏能提供证实自己在公司上班的证明,只有一张盖有公司公章的疫情期间复工证明,以及与“凡哥”以及财务等人员的聊天记录。

  对于被投诉、起诉,凌鹏觉得自己很冤,自己是按照公司的政策推销,虽然有时为了促成合同,确实有超出范围承诺,但超出的部分,大多是挪用未承诺超标的客户比例,“有的客户我又没有超出,就拿这部分来补超出的部分。”凌鹏说,综合计算下来,自己承诺超标的大约在1万左右,但在向客户解释后,基本上都解决了,而并非公司所说的超标数万元。

  受到大量投诉影响的,还有与凌鹏所在公司合作的代理商。“这么理解,我们是一级代理商,对保险公司负责,他们(凌鹏所在公司)是二级代理商,直接对接客户。”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代理商解释说,二级代理商所推销的业务,一级代理商会按照一定标准反馈服务费,一般是直接转账。二级代理商对于客户承诺的礼品政策,应该是在这个服务费范畴内,但明显凌鹏所在公司承诺的超标了。

  因为车险是通过一级代理商办理的,车主投诉到保险公司,公司会要求代理商处理,“处理不好,就不能合作了。”代理商解释说,他们与凌鹏所在公司的合作,其实也是通过朋友介绍、网络渠道,没有见过面。被投诉后,他们也联系不到公司负责人,而联系到了凌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