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18世纪后期,自动机博物馆将机械传奇呈现在了更多人的眼前。在整个19世纪,自动机都不怎么复杂,也算不上严肃和引人深思。事实上,其中大多数纯属娱乐的自动机器人你或许都会称之为一次性的东西。那是为何?难道是因为当时很多人自己就像是工厂里的自动机器人?
自动机器人也因家用变得更加柔和。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给卧室和幼儿园创造了机械玩偶——往往体型巨大。罗曼诺夫王室委托法贝热之家创作一些带有机械化惊喜元素的奢华蛋类作品——本次展览中最小的展品便是法贝热创作的大象,只有4厘米高。
到了20世纪,前卫画家们往往为画家能够模仿速度和运动而春风得意——不妨想想马里内蒂在1909年发表的《未来主义章程和宣言》中使用的激烈言辞。令人倍感遗憾的是,这些画作本身作为画来说,除了作为凝固的运动代表之外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们自己永远都动弹不了。这会不会让人有点失望?
弗拉基米尔·塔特林期望在俄国大革命先锋中建立起动态艺术,但事实证明他的旋转艺术作品《第三国际纪念碑》根本无法实现。紧随其后的是亚历山大·考尔德,他的动态雕塑将优雅和奇思妙想完美融合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