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新闻记者 曾业 摄影报道
“老了，我照顾不动你了，我们就一起进养老院，不给后人添负担，好不好？”病床边，一名中年女子半开玩笑半当真，笑着问躺在床上的男子。对方迟疑了一会儿，嘴巴张开，想要说话，但说不出来，于是使劲地点了点头。
这是一对夫妻。丈夫叫曹正清，是一名警察，妻子叫邓娟，2009年邓娟嫁给曹正清，成了一名警嫂。2015年5月20日，曹正清出差途中遭遇车祸，后来成了植物人。五年多来，邓娟不离不弃，坚持每天为他唱歌、陪他说话、给他按摩……最终用爱将他唤醒。
邓娟在为曹正清准备饭菜（受访者供图）“生活给了我很多痛苦和折磨，但我还是觉得幸福更多——他活着，就是我最大的幸福。”12月24日，在位于成都的西部战区总医院的病房内，邓娟接受封面新闻记者采访时说。
